来,不过,那些家丁拉拉扯扯很是敷衍,而那妇人的挣扎也颇有些有气无力!
陈英英大吃一惊,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州城里不可能这么乱啊!”
郑州城乃是繁华的大州城,而且崔东升治安地方也很严格,而且这可是在城里,官府的捕快得到消息后会迅速赶到,如果这种强抢妇人的勾当发生在偏僻的乡下,那还有可能,但发生在郑州城里,这简直就是作死,就算是这纨绔子弟是崔东升的儿子,那也一样是在作死!
李日知却皱眉道:“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但我直觉认为这里面有问题,绝不会是表面上看的这样!”
大街上,百姓们有的摇头,有的站着看热闹,而那些拿了钱的闲人们更是嘻嘻哈哈,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阻拦,仿佛他们以前看过类似的事情似的。
就在这时,一声大吼,一个小饭铺里面,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冲了出来,这少年背后有一个小包袱,身穿细布衣服,脚上是厚底的布鞋,听口音是外地的,似乎是北方燕云一带的人氏。
这少年指着那锦袍公子,叫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敢如此,真不怕官府追究吗?”
小饭铺的伙计追了出来,拉住这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