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城县令说道:“好,章妻,你说你丈夫章奇山失踪了,那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失踪,而不是躲在哪里享乐呢,也许他在外面看中某个女子,住在那里流连忘返,却又不想告诉你呢,难道你敢说没有这种可能么?”
章妻跪在地上,她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冲着管城县令抛了个媚眼,她说道:“县尊,要是您问奴家敢不敢说别的,那奴家还真没有多大的胆量,但您要说奴家的丈夫,会不会在外面有别的女子,那奴家敢说他才不在乎呢,说不定还得让奴家给他去送换洗的衣服,根本不需要瞒着奴家的!”
管城县令一愣,颇有些无语,他便又道:“好吧,那你说证据吧,说你为什么说章奇山是失踪,说出理由,本官就替你找人!”
章妻道:“县尊,奴家的丈夫霸道得很,只有他欺负别人,从来没有人敢欺负他的,所以他就算是干了什么出格的事儿,就算是要去别处避风头,也不可能避这么久的,而且出去避风头,为什么不和家里说呢,更没有这个必要啊!”
她犹豫了一下,又道:“奴家的丈夫正因为平日里太霸道,所以得罪的人也多,他这次离家的时候太久,所以奴家可以断定,他一定是出事了,也许是被仇人给害了,所以奴家请求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