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饭啊,只能拉着,还得好言相劝!
管城县令脸色铁青,知道章妻是在撒泼么?知道!可有应付的办法么?他想不出来!
又不能把章妻打一顿,让她老实些,不许再撒泼,她的公公好歹也是长安的郎将,而且打了她,看她的样子,指不定得造什么谣呢,可又不能让她如此,这不是搅乱公堂么!
管城县令看向了李日知,现在是用到李日知的时候,不过,他也不认为李日知能想出什么办法来,连圣人都说过,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何况是泼妇,除了抽她一顿之外,又不能真抽,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
李日知见管城县令望过来,立时会意,他咳嗽一声,对章妻和颜悦色地道:“章家妇人,这个丁诚果真调戏过你吗?当时都有谁看到了,别怕,你说出来,我们判了丁诚的罪,你不用需要怕他报复!”
李日知这话一说出来,不光是丁诚傻眼,连管城县令都目瞪口呆了,这是在帮着章妻吗?
丁诚心想:“这个家伙是谁啊,看样子不是书吏,可为什么却站在书吏的背后,这大堂之上,哪有他说话的份儿,县令大人怎么也不管管!”
管城县令则心想:“这个李日知怎么回事,我是让他想办法对付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