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侄看来,发下海捕公文去抓章奇山,那是一定抓不到的,反而是给章奇山提了个醒!”
崔东升哼了声,道:“如果他真敢如此,想卖章奇山父亲一个人情,那老夫绝不饶他,我大唐岂能有如此混账的官吏!”
此时大唐立国未久,官员们还算是比较清廉,营私舞弊的事情也不是很多,而且管城县令如果想卖章奇山父亲人情,可崔东升却一定不肯的,他堂堂刺史,有志于再升一级,哪可能因为这种小事而坏了前程,一个郎将在他的眼里,还算不得什么。
“你有什么妙计,可以抓到章奇山?”崔东升问道,他现在对李日知相当地信任,甚至有种想法,如果李日知以后真的进入了仕途,不妨来给他当副手,那也是极好的。
李日知早就想好了,他道:“其实,很简单,我们只要把自己想象成章奇山就可以了,那晚章奇山误杀了章彪之后,必定非常惊慌,否则他也不会把那个箱子扔到了猎户小屋里,没有进行处理,如果他不惊慌,而是把箱子烧掉,或者埋掉,那我们也找不到线索,也就没法查到他的头上了!”
崔东升笑道:“不错,正是如此,而且他做这事必定是有帮手的,平常他的那些帮手和他吃吃喝喝,去欺负一下善良百姓还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