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子们也都摇头,他们能感觉出来不是什么好事儿,但却不可能猜得出来具体是什么不好的事,他们都看向掌柜的,等着他说。
李日知皱了皱眉头,掌柜的刚开始时可没有说,现在等把尚大娘扶了进来,他这才要说,这种行为表现掌柜的不是一个喜欢多事的人,但性情也算是温和,这样性格的人,一般不会说谎,至少不会喜欢夸大其词。
掌柜的看了眼坐在饭堂里的尚大娘,哼了声,道:“她儿子叫尚文彬,白瞎了这么一个好名字,衣冠禽兽罢了,尚文彬把一个官吏家的妇人,先监后杀,却被那妇人临死前咬掉了他半截舌头,可尚家人却说什么也不承认,尚文彬现在被抓进了大牢,他娘就在街上撒泼,她不敢去州里告的,因为她儿子杀的那个妇人,便是郑州县丞的妻子,至于什么去长安告御状,那就纯属是胡说八道了,她顶多是不要脸,可并不是真有本事!”
掌柜的这番话说出来,士子们都大吃一惊,人人目瞪口呆,片刻之后,便又面面相觑,再然后,他们一起看向全束方,全同学,你扶进来的尚大娘,似乎是一个禽兽的母亲啊!
在这个年代,当然,也不仅限在这个年代,在民间最让人瞧不起的犯人,就是强监犯,尤其是还把妇人给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