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她必被杀害无疑,而刘秀雅要割尚文彬的舌头则更是容易,只要花钱派人就行了,没有任何难度。”
陈英英连连点头,如此分析实在是太对了,她觉得一定是这么回事!
傅贵宝却非要唱反调儿,他道:“如果是刘秀雅做的案子,那么她为什么不等到尚文彬和王艳雪在私会的时候动手呢,那样她连人都不用杀了,只需捉奸捉双,把人往楚强远面前一送,那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陈英英却道:“你傻啊,如果这样做,那不就等于是让别人知道了楚强远的妻子不正经么,偷小白脸儿,这让楚强远的脸面往哪儿放,所以刘秀雅宁可杀人,也不能让楚强丢这个面子,而且她会还留下蛛丝马迹,让楚强远知道王艳雪不正经,这样楚强远自己就会不再调查这桩案子,只认为是尚文彬杀的人就行了,那样岂不是就等于她安全了么!然后,在楚强远孤独寂寞,还很伤心的时候,她去安慰,陪伴……”
“不要再让了,别说鸡皮疙瘩了,我连鸭皮疙瘩都起了两身了!”傅贵宝叫道。
李日知皱起眉头想了想,他感觉陈英英讲的确实是一种可能,是从女子的角度去看待事情的发展,也许,确实会和男人看待问题是不一样的吧!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