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越少越好,现在只有三人,你可以说了!”
容树向经过这一小段时间,情绪已然稳定下来,他道:“县尊,小人和兄长家住城外,其实离这得道院和那积豆观都不算太远,不过七八里光景,骑驴半天就能到达。”
彭季点了点头,道:“如果不是离得近,你大嫂也不可能一个人从积豆观来回!”
容树向又道:“小人和兄长家里生活还算过得去,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日子还算小康,不愁吃穿。我兄长前两年续弦,娶了个年轻美貌的妻子,便是我现在的大嫂,却不知我这大嫂性子风流,不安于室,而且无法生育,以至于我兄长到现在还没有子嗣。”
李日知心想:“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你兄长肯定比你还大,他至今没有儿子,只和他和亡妻有关,和这个新续娶的女子恐怕没什么关系吧!”
这个年代,如果夫妻生不出孩子,普遍都会怪女子,不会怪男子的,所以容树向这么说,虽然不公,但却符合此时的现实。
容树向又道:“后来,我大嫂便四处求子拜神,去了不少的寺院,但去了积豆观之后,便再没有去过别的地方了,而且几乎是隔几天就去,刚开始我兄长还没有注意,但后来发现大嫂经常有钱能买新衣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