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容刘氏实在是熬不住了,实际上她这些天一直睡不好吃不好,本来就已经精力憔悴了,今天又是这么一种情况,李日知的这句话就象是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来容刘氏没有睡一会儿的概念,但李日知这么一提醒,她竟然只想睡觉,只要能让她睡觉,让她说什么都可以!
容刘氏嘟囔了一句,说出了个人名,李日知便既站直了身子,看着容刘氏慢慢软倒在地,只不过片刻功夫,就呼呼大睡,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李日知看着容刘氏,心想:“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熬审的料,前前后后也不过才一个多时辰,她就把实话说出来了,应该算是心智最不坚定的犯人之一了。嗯,也对,如果她的意志坚定,就不会受到诱惑,去和别人勾搭,还因此害死了自己的丈夫。”
李日知叫来成自在,让他把容刘氏弄到一间屋子里去看押好,而他去见了彭季,把得到的那个人名说了出来。
彭季听了这个人名,手抚胡须,想了好半晌,摇头道:“没听说过这个人啊,本官身为长安县令,长安城里有多少豪门,别人不敢说都认识,但本官敢说,本官的的确确是都认识,就算是同城的万年县的豪门,本官也都知道,但绝对没有这个人!”
李日知道:“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