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官,那全兄你高中便是指日可待了!”
全束方摇头道:“侍郎说都不是,但他可以把我的行卷介绍给其他高官看,尽量为我扬名,不过,最终能否考中,还是要看诗词文章,打铁还需自身硬嘛!”
赵建连连点头,可心中却不是滋味,自己和全束方住在一间房子里面,可要说有钱,全束方比他有钱,要说文章水平,全束方是郑州州试第一,要说投行卷,现在全束方又投中了礼部侍郎的。
反观赵建自己呢,就不一一说了,太伤心,反正就是啥也不行,直到现在为止,他的行卷都没有人收,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行卷能不能投出去了。
万一投不出行卷去,那能考中进士的机会就不是太大了,除非文章一流,可赵建又自认自己的文章算不上一流,所以他感觉自己的前途一片灰暗,比全束方要差得远了。
这一晚,赵建跟着全束方,还有一众都是郑州来的考生们去喝酒,酒桌之上,有人欢喜有人忧,但无论心态如何,都是大醉而归,赵建当然不是例外。
第二天上午,赵建才醒转过来,发现同屋的全束方已经出门了,他便一个人坐在床上,发了好半天的傻,一直到了快中午的时候,他才出了屋子,他也不在寺里吃饭,越心烦,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