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并且还对吴文士行了一礼,道:“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把这个秘密说出去了,那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吴文士这才松了口气,表情放松,道:“既然这位仁兄肯发誓,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我这生意可是一手交钱一手交题的,你要是没钱,那就什么都免谈了!”
现在小酒馆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再无旁的客人,酒馆伙计离他们挺远,坐在门口的一张小凳子上打瞌睡,没有人打扰他俩。
吴文士重新坐好,看着赵建,道:“不知这位仁兄,你想买什么科的题目啊?”
赵建道:“当然是进士科,我来长安报的就是进士科,怎么样,进士科的题目你能弄到不,要多少钱?”
吴文士想了想,道:“进士科的题目挺有难度的,不如仁兄换个科,改科目的事情可以包在我的身上,考别的科不是更容易考中么,进士科一科才取二十几个,实在是太难了!”
赵建嘿了声,道:“要是提前知道了考题,那又有什么难的呢!你就痛痛快快的说吧,多少钱?”
吴文士伸出两个手指,冲着赵建晃了晃,赵建大喜,道:“二十贯?怎会这么便宜,刚才我听那个考明算的还要五十贯呢!”
吴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