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对年轻人说道:“你父亲是不是在骗我啊,这是什么考题?如何调控物价,还要让百姓都能经常吃上肉食?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科考乃是多么庄重的大事,怎么可能出这样的考题!”
年轻人和吴文士互视一眼,似乎他们早就料到赵建会说这样的话,年轻人道:“怎么会乱七八糟呢,民以食为天,百姓能吃饱穿暖,便是朝廷的第一大事,怎么可能不庄重呢?”
赵建听了大怒,他现在有种感觉,这个年轻人就是在消遣他,而那个王老者则是在欺骗他,骗他的钱财,二百五十贯啊,可不是小数,那可是好大一笔钱!
赵建怒道:“买东西花了多少钱,今天晚上吃了什么菜,那是围着灶台转的妇人才会关心的事,我辈乃是要治国平天下的士子,怎么会关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这根本就不可能是今科的考题!”
没等年轻人说话,吴文士说道:“这位仁兄,你的话我不敢苟同,你说这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那么,你有什么办法来调节物价呢,又有什么办法让百姓都能常吃到肉呢?”
赵建呃了一声,忽然间,他感觉他似乎是真的无法解决这个问题,调节物价,还有能让百姓常吃到肉,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是太难了,不仅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