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伯,十伯,我是赵建啊,郑州来的赵建,十伯在家没?”
只不过片刻功夫,就有小厮来打开了门,向外张望,小厮问道:“郎君是郑州来的?”
赵建笑道:“不错,正是,我名叫赵建,小时候十伯见过我,你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我进京赶考,礼部试通过了,今天来特地来看望十伯。”
小厮连忙把门打开,请赵建进来,他则飞跑着去了后院,又是片刻功夫,后院大步出来一个五十来岁,身穿缎袍的老者,这人便是赵铁根,赵铁根头发花白,但精神 头儿非常好,手里还拿着两只铜球,在手掌心里不停地转来转去。
赵建上前道:“十伯,还记得小侄不,小侄是郑州的赵建啊!”
赵铁根上下打量了一下赵建,笑道:“记得记得,我大侄子我能不记得么,小时候的样子还依稀有些,不错不错,来来,咱们进屋里说话。”
进了屋子之后,赵建先说了这些年郑州赵家的生活,赵铁根也说了些他家的,之后,赵建便说了他这次来参加科考,昨天结束的礼部试,他考得相当不错,还能参加吏部的复试,这个是没有问题的。
赵铁根听了这个,当真是又惊又喜,他道:“咱们赵家还没有出过当官的呢,要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