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反正这地方谁也不肯去,州里便保举他升了县令,然后他还是挺出政绩的,便向吏部保举了他,几辗转白厘被调到了栎阳当县令。
白厘年纪大了,钱也积攒了不少,他也知道自己仕途的终点也就是县令这个品级了,自己做完了这任县令,就打算告老还乡,回家养老了,他苦了大半生,也该享享清福了。
可现在赵铁根却跟他大讲考中进士是光宗耀祖,对于白厘来讲,这挺打脸的,心里一生气,赵铁根下面说的是什么,他便没怎么在意,摸着了摸胡子,白厘说道:“赵铁根,你把案情写出来,由书吏记录在案,等会儿本官让仵作验尸,验过之后,你便把尸体领回家去,暂且不要安葬,等待案子破了之后,再下葬不迟!”
赵铁根现在情绪激动,脑子便不是特别清醒,他竟然道:“要等案子破了之后才能下葬?那要是这案子一年破不了,岂不是一年都不能下葬了?”
白厘心想:“一年之后我已经卸任了,那时你还下不下葬关我何事!”
他心中是这么想的,但却不会说出来,连表情都不会流露出来,他可是积年老吏出身,做事就算称不上滴水不漏,但却也不会留下把柄给别人抓住的。
白厘安慰道:“本官已经去现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