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日知想了下,道:“我家在荥阳也是开医馆的,在下的父亲曾是御医,我虽学医不成,但对于棍棒伤方面还算了解一些。”
赵铁根听了大喜,道:“原来令尊曾是御医,那就请李郎君给我看看伤吧,可不是要比那个庸医强上太多了么!”
李日知是御医之子,御医是给皇帝看病的,而姜九桢以前是干仵作的,仵作是给死人验伤的,在普通百姓的眼里,御医和仵作完全没法比啊!
李日知点了点头,他把想让姜九桢和他们回栎阳的事说了,赵铁根听了之后,道:“非要用他吗?其实回了栎阳之后,我想想办法,让本县的仵作帮帮忙,疏通疏通也还是可以的!”
“那样也好,倒也不一定非要用这个姜九桢,再次验尸时,我多留下心吧!”
李日知心里清楚,如果是同一个仵作做尸检,上一次要是仵作敷衍了,那么下一次做的时候,他仍旧会敷衍的,而不会主动去改变验尸的结果,因为结果一旦改变,就意味着他的本事不行,或是第一次没用心,没有哪个仵作会笨到暴露自己不认真的,所以只能靠他留心了。
赵铁根却是没有注意到这点,他心急给侄子报仇,在床上挣扎了两下,道:“管家,去套车,咱们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