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噎了回去,贺兰敏之几时受过这样的气,只感胸中气闷,却又无法发泄出来,他总不能非要捡骂,说傅贵宝说他风骚呢吧!
李日知站起身来,冲着贺兰敏之拱了拱手,道:“下官是雍州府代长史许相派来查案的,带有许相的手令,不过阁下是谁,来此有何贵干,为何私闯民宅,打断下官审案?”
他反客为主,直接抬出许敬宗来,一是表明他是来问案的,二是要试探一下这个贺兰敏之到底是多高的身份,三是要测试一下贺兰敏之的脑子好不好使。
毕竟他对贺兰敏之一无所知,没有必要冒然得罪,如果贺兰敏之是个不讲理的,那他便以回去向许敬宗请示为由离开,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不和贺兰敏之直接发生冲突。
结果,一二三这三点他一下子就全都测试出来了,贺兰敏之哪想到他说一句话里面,竟然有这么多的弯弯绕。
贺兰敏之已然进入了正堂,他大声道:“你来问案?那又能如何,某要先问问你!你说的是许相是许敬宗吧,某自会去找他理论!”
说着,贺兰敏之转身冲着门外的人划了个圈,又道:“某堂叔家里的人,由某来照顾,你不可骚扰!”
这话说得相当有所势,而贺兰安闻府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