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下官最擅长的还是卖药!”
彭季哈哈大笑:“顽皮,卖药的,劫道的,这是民间最赚钱的两个营生,不过,这两个营生都怕当官的,所以还是要好好当官,只有做官才是正途!”
李日知连连点头,又道:“那这两箱珠宝,县尊要如何处置,是被差役给送到库房去了吗?”
彭季皱眉道:“这个得叫人来问问,我也是刚到,和你脚前脚后进的屋子。渭水有段河口道淤堵了,这笔钱正好可以疏通河道,造福百姓!”
彭季叫来衙役,可衙役却并不知道那两只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只是说刚才贺兰敏之来了,不知有什么事,但走的时候却把两只箱子抬走了,看方向象是去了皇宫!
彭季奇道:“贺兰敏之?此人与我不熟,他来找我要干什么,而且还敢抬走箱子,不告自取,这是偷盗啊!”
李日知有些尴尬地道:“可能是下官得罪了他吧,这人颇有些莫名其妙,竟然会找到这里来!”他把怎么遇见的贺兰敏之简单说了几句。
彭季嘿然道:“这个贺兰敏之十足草包一个,但却极有女人缘,非常得武皇后的宠爱,还有一些年轻女子看得上他,真是不知所谓!”
彭县令说这话时,满脸的愤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