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之,你要是认为这件小事是真的,那就去尚书省报给吏部吧,让吏部转给刑部去查,不可在这里喧哗,竟然还动手打架,太不象话了,不要以为母后喜爱你,你就可以如此放肆!”
“某没有——”
贺兰敏之只感胸里憋了口恶气,这口气把他憋得不但胸口疼,全身上下都疼,今天他被李日知吐痰吐得满脸都是,还没打过一群小宦官,被彭季告刁状,现在又被李弘训斥,他这一辈子受过无数的委屈,但一天之内受了这么多的,还头一回,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暴发了,受不了了,要疯!
李弘却对李日知招手,道:“知明,走,和孤一起进宫去见父皇母后,说一说清理河道的事,这是要紧之事,不可耽误,嗯,那笔善款找回来就好,如果钱不够,不够的数额,孤给添满!”
童贵奴可找到机会了,连忙跑过来,道:“老奴给太子殿下引路!”说罢,主动在前面走,把后腰侧对着李弘。
“孤认得路,你的脸怎么了,还有腰上怎么有一个大脚印,你和别人打架了?”
“老奴不敢和人动手,身上脸上的伤是摔的!”
“摔的?把脚印摔到身上的?看你的样子是受了委屈!”
“老奴不委屈,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