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山羊胡老学究笑着说道:“十文钱是最低价,你要想不挨揍那得二十文,如果想要状子写得让衙门里的官员赞同,那就得是三十文,如果是想要让衙门里的县尉大人看了也赞同,那你也就得翻一倍,给六十文,如果是人命案子,那起价就是一百文,因为这状子是给县令大人看的,所以文采必须要好,要想不挨板子,那你就得给我二百文,如果想得到县令大人的赞同,那就是三百文!
老朽写状子,收钱就是这规矩,童叟无欺,谁来都是这个价,你要是不用老朽写也行,那就像上午那个年轻人那样挨二十板子,然后再说事儿,那也可以呀,就看你屁股上的肉多不多,扛不扛揍了!”
蒋忠厚眼珠转了转,说道:“你说上午有个人挨了板子,那个人是不是和我长得差不多呀?”
山羊胡老学究仔细看了两眼蒋忠厚,点头说道:“嗯,长得是有点儿差不多,你俩是亲戚吗?”
蒋忠厚并不回答他这句,而是接着问道:“他挨打了吗,是挨了二十板子?”
山羊胡老学究不耐烦地说道:“你到底要不要写状子,要是不写的话就离得远点儿,不要耽误老朽做生意,至于上午的那个人挨了多少板子,你自己问他去好了,不要和老朽啰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