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小姐的私事开玩笑,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而董家的仆人也都否定,说谁也没有听到这个事情,在此之前,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有温登科这个人!
这其实就是从侧面肯定了李日知的推断,推断是没有错误的,至少从现在的线索上看,是可以缩小凶犯的查找范围了。
但是一个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就又出现了,这样一个或几个又知道游家的事情,又了解董家的事情的人,会是谁呢?
李日知又转了好几个圈子,一直转得他自己都头晕了,他这才停下来,说道:“其实这样一个人应该是有的,你们忘了那个雇来的车夫吗?
那个老车夫,他可是乾封县人,他会不会知道了游宝绸和温登科的事情,他当天晚上没有住在董家,可是在兖州城里,留宿他的那个亲戚,会不会认识董家的人呢?
那个游家的车夫呢,立刻把他叫过来,问他到底有没有和那个老车夫说过游宝绸的事情!”
王判司听了这话,立刻亲自去把那个游家的车夫给叫了过来,而众人这时候全都紧张了起来。
这个案子之前全无头绪,所以大家虽然焦急,可是都像没头苍蝇一样,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使力气,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