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登达走到刘正风身前,举旗说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
刘正风道:“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
史登达道:“弟子奉命行事,实不知盟主的意旨,请刘师叔恕罪。”
刘正风正色道:“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武林中的正气,遇上和五派有关之事,大伙儿须得听盟主的号令。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见令旗如见盟主,原是不错。不过在下今日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既没违背武林的道义规矩,更与五岳剑派并不相干,那便不受盟主旗令约束。请史贤侄转告尊师,刘某不奉旗令,请左师兄恕罪。”
说着走向金盆。
史登达身子一晃,拦在金盆前,高举令旗道:“刘师叔,我师父千叮万嘱,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我师父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情若兄弟。我师父传此旗令,既是顾全五岳剑派的情谊,亦为了维护武林中的正气,同时也是为刘师叔的好。”
一时间,两人竟有些僵持不下。
定逸师太性子最是火爆,见两人僵住,也从旁劝诫,道:“左师兄出来阻止这件事情那是再好也没有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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