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安古都,水陆交通便利,乃是兵家必争的战略重地。钱兄的打算齐某也猜出了一二,等杨广驾崩后,钱兄打算联合城中富绅帮会赶走太守,拥城自居,然后左右逢源,大发其财。待局势明朗后再投奔明君,搏一条富贵之路,或者另有想法。”
听到齐放所言,钱独关浑身不由一震,脸色变幻数下,长长地叹口气,道:“齐兄料事如神,诸葛武侯复生怕也不过如此。”
齐放心里暗笑,他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只因为钱独关以后就是这么做的。耸了耸肩,他又继续说道:“钱兄的想法虽然不错,但恐怕行不通。左右逢源虽好,但也是左右竖敌。不论是瓦岗李密,洛阳王世充,江淮杜伏威还是长安李阀,都不会任由钱兄逍遥下去,待局势变幻时,必会有人亲临襄阳,逼钱兄在生与死之间做出决择。依我推测,这人多半会是瓦岗寨的李密。届时,就算钱兄投靠瓦岗寨,恐怕也得不到重用,反倒不如此时就选择一方势力投靠,雪中送炭总好过火上加薪。”
“齐兄金玉良言,钱某铭记于心。”钱独关为他斟一杯酒,又道:“齐兄大才,若能留在襄阳,钱某愿将城主之位相让。”
齐放摇摇头,道:“钱兄既然知道桃花庵诗,就该知道齐某志不在此。此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