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金币),她们想要钱,但性命无疑重要的多了。
从银湖时就追随着“斗士”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他,直到他和一个容貌艳丽,身材丰满的娼妇一同出现在一个窗口前才稍微移开了那么一会。
倒在床榻上,被刺鼻的香料与香水味儿包围的“斗士”忍不住皱了皱眉,他的鼻子都快被银湖边的新鲜空气宠坏了,更别说,床榻上还有臭虫和跳蚤在日以继夜地狂欢,他在宝拉的白眼中无奈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它们随意地搭在可以从窗外看见的椅子上。娼妇宝拉走上前,摇摆着身体坐在他的膝盖上,谁都想不到,他们会以这个暧昧的姿势密谈。
“我们在罗马还有多少人?”“斗士”轻轻抓着宝拉的后颈,一边低声问道。
“二十人不到。”宝拉回答,一边伸出嘴唇。
“太少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宝拉有意喊叫了两声,又放低了声音:“罗德里格.博尔吉亚在西克斯图斯四世去世之后,就曾经命令圣殿骑士巡查全城,等到选举结束,他又以平息暴动的名义再一次清洗了整个罗马,就连我也不得不将我的娼院搬到这儿,这里受到的影响不多,但情报的来源几乎都被掐断了。”
一只肥大的臭虫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