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过气来,在圣方济各的陵墓中他就知道了。
“若是你们带了毒药,”杰姆做最后的争取:“我可以去放在葡萄酒里,请那几个守卫喝下去。”
“你信不信他们会让你先喝一口。”宝拉说,一边迅速地刮掉他的胡须,杰姆十分愤怒,因为他的胡须是他的骄傲,但宝拉也说了,胡须与生命,他必须选择一样,而这个美艳女人的小刀正在他的脖子上滑来滑去。
“单单撤除周围的守卫没用,”凯撒说:“我们外面有八千个瑞士人,一万七千个法国人。”
他们耐心地等待着,暮色降临,营地中篝火燃起,火把点亮,而后又熄灭,仿佛天主也在保佑着他们,在黎明到来之前,营地中甚至弥漫起了一阵浓重的雾气,这时候大约是凌晨四点左右,正是人们的睡梦最为甜美的时候,忽然之间,就听见有人用法语大叫:“逃走了!他们逃走了!凯撒和杰姆逃走了!”营地中顿时一阵骚乱,士兵与骑士们纷纷起身,穿戴衣物,盔甲,拿起武器,军官从策马在帐篷间穿梭,力争以最快地速度将他们集合起来,他们一点也不担心人质会真的逃走,两万多人的营地是个什么概念?马厩有着专人看守,他们没有马,只能凭借双腿,根本不可能在段时间内穿过这么辽阔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