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和我约在罗马见面,穿越圣门,但我没能见到他,倒是他的使者送来了一封信,说他寻到了另一处圣门,所以我就追寻着他的脚步,到这里来了。”
“圣门啊。”老头儿羡慕地问道:“那么您穿过去了吗?您的罪孽洗清了吗?”
“您说罗马的圣门?”修士说:“我倒觉得,穿过圣门,洗清的不是罪孽,是身上叮当作响的钱币呢,没有,老先生,我打了看守圣门的教士,掀翻了装着钱币与首饰的大桶,就一口气跑到这里来啦。”
“哎呦!”老头儿吓了一跳,“你可真是一个大胆的人,要么就是在骗我。”
“那么还请天主宽恕我,”年轻的修士活泼地说:“就算我在骗您吧。”
老头儿气鼓鼓地瞥了他一眼:“那么你说的另一个圣门,那又是什么呢,我在这里,从圣年未至到圣年将过,怎么也没听说过这里也有一个圣门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修士说:“这要问我的师兄。”
说完,他就向老头儿行了一个礼,作为问路的报酬,就蹦蹦跳跳,高高兴兴地向着卢卡的方向走去了。
事实上,就算他不问路,攀上山丘后,他也几乎能够看到卢卡了,这座城市外现在矗立着许多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