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月光已经取代了最后的残阳,他一推开他与列奥纳多共同的房门,门上就翻下了一个小匣子,匣子里装着的全是绘画所需用到的矿物粉末,一下子就将刺客的视线遮挡了大半,但即便无法看见,米盖尔也绝对不会畏惧一个工匠,哪怕大部分画家与雕塑家的手都很有力,但他们终究是艺术家,而不是刺客,他们或许能够记录死亡,却无法制造死亡。
米盖尔只向下一探,就牢牢地抓着了列奥纳多.达芬奇的手,这只手里抓着的一把匕首,被米盖尔轻而易举地夺过,与此同时,他将对方往自己怀里一带,一抬膝盖,撞在了男性最脆弱的地方,在听到一声悲惨的叫喊声后,米盖尔手上用力,将那个蠢到胆敢刺杀他的家伙翻倒在地,又恶狠狠地给了他几下,确定他没有可能再爬起来才罢休。
这些动作,对米盖尔来说,就连热身都不够,他活动了一下脖子,走到桌边,点燃了蜡烛,再回头瞥了一眼,果然是列奥纳多.达芬奇,“你应该感谢大人对你的赞赏,”刺客说:“不然你现在已经被我割断喉咙了。”他端着蜡烛走到列奥纳多身边,一脚踩住他的肩膀,一手倾斜,将滚烫的蜡油滴在列奥纳多的脸上。
列奥纳多大声喊叫,但其他房间里的人,旅店的人,都像是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