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不愿。
“他在看顾朱利奥。”约书亚说。
他这样说,洛韦雷枢机就更加生气了:“你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吗?!”
“我知道。”约书亚说:“我救了老师的命。”
“你杀了人,”洛韦雷枢机铁青着面孔说道:“还差点丢了你自己的小命。”
“朱利奥也是这么做的。”
“所以他是个蠢蛋。”洛韦雷枢机说:“他死了吗?应该死了,坎特雷拉下从无幸存者,除非魔鬼愿意放回他的灵魂。”
但老师多爱他啊,约书亚在心里说,老师原本就爱他,现在更爱他了,甚至不愿意换下那件被黑血浸染了的法袍。如果是他,他死了也甘愿。
洛韦雷枢机似乎看出了他没有说出口的那些话,“就算那个奄奄一息的人是你,”他刻薄地说,“皮克罗米尼也不会爱你的——二十年了,他的视线有没有从朱利奥身上转到你身上一次?当然,不算那些憎恶与厌烦的……”
“他会改变想法的,”约书亚争辩道:“我救了他的性命。”
“是啊,以四条人命为代价。”想起那四个死者,洛韦雷枢机就头痛,能够参与这种大弥撒的人绝对不是平民或是普通的商人,而且在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