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家族、姓氏与利益赎出去,继续快快乐乐地做他们的牧羊人。
他曾经对那两位只比他大一点,却位高权重的两位枢机抱有着热切的希望,而他们雷厉风行的行动也仿佛证明了他的猜测,但庇护三世的虚弱与妥协让他几乎无法面对这颗苦涩的果实——教会依然没有任何改变,两位枢机的行动只是掀起了覆盖在泥沼上的一层雾气,让人们看见了其中的污秽,闻见了其中的腥臭,却无济于事。
德西修士没有过多地去宽慰自己的小兄弟,虽然他就在庇护三世身边,凭借着自己异于常人的观察力与聪明的头脑,已经找出了一些蛛丝马迹,但他不会和马丁解释——他还太年轻了,年轻得无法接受哪怕一丝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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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勒德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梵蒂冈宫,在一处狭窄的街道上,他与一个教士撞在了一起,那个教士一看见他,就叫了起来:“这不是那个推翻了圣桶的人么?!”
那个教士抓着了马丁的胳膊,气急败坏又得意洋洋地喊个不停——虽然过去了好几年,他可不会忘记那个打了他又推翻了圣桶,让他丢了职位的混蛋!
而就在他们吵吵嚷嚷的时候,大洛韦雷枢机停下了脚步:“啊。是美第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