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遭报应了。”
“孩子们有时就是爱玩玩火,”庇护三世说:“让他们彻心彻骨地痛一次,他们就会乖啦。”
“包括朱利奥吗?”
庇护三世点点头。
“那可真看不出来。”德西修士说:“我是说您。”他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但我真的没办法留在这儿了,他们可不会白白地看着我在这儿却不设法从我这里弄到些什么。”
“好吧,”庇护三世说:“我理解,如果事情真的发生了您又没办法打他的屁股——我听说约书亚已经按立了他,并且擢拔他做了审判员。”
“总有一天我是要狠狠打他的屁股。”德西修士说:“但我现在只能看着,圣父,我很难过。”
“那么你要去哪儿?要我为你写一封荐书吗?”
“不胜惶恐,但我已经决定了去亨利七世那儿去做他儿子的老师。”
“哦,”庇护三世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那是个好职位。”
“是的,”德西修士说:“在我不在罗马的时候,能帮我看着点马丁.勒德吗?”
“那么。”庇护三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若是我不在罗马的时候,你能帮我看着点朱利奥.美第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