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非常危险的事情。”
“我若是不这么做,我们根本没法知道在佛罗伦萨,美第奇家族究竟还有着多少敌人。”内里说:“我爱康斯特娜,我爱她为我生的儿子与女儿,美第奇家族如果被毁灭了,康斯特娜与他的孩子同样会因为他们的血脉而获罪。”
“皮埃罗.卡博尼呢?”
“同样的原因,你认为为什么近十年了,美第奇家族依然无法进入七十人议会?他是个好人,也从不讳言你的功绩,但他也是一个对僭主时代记忆犹新的人,他忌惮着你与美第奇家族,有他在,美第奇永远只能徘徊在市政厅之外。”内里摇摇头:“我只能看着他去死。”
“抱歉。”
“没什么可抱歉的,”塔纳.内里说:“我早就不是一个无辜的人了,我只希望,我的罪过能让我的孩子安乐无忧。”
这时,康斯特娜回来了,他们就换了一个话题。
他们的酒,或说,加了酒的热牛奶,还有许多的糖,但这杯牛奶酒,无论是朱利奥,还是塔纳.内里,都觉得有些苦。
“还有一件事情,”在朱利奥起身道别的时候,塔纳.内里说:“你知道朱利阿诺.美第奇是谁藏起来的吗?”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