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要直对教会,还单薄了些。”
“老师,我可以向天主发誓,”马丁分辨说:“我绝无私心。”
“但你有野心。”伊拉斯谟轻轻地说道:“在罗马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朱利奥.美第奇把你当作弟弟与侄儿看待,但你明知道尤利乌斯二世是他的敌人,却依然选择投靠他——你希望做出一番功绩来,这不是什么坏事,但你应该知道,即便有我的信,没有朱利奥.美第奇的周旋,你未必能够如此顺遂地离开罗马。”
马丁低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以更低的声音反问道:“那么您又怎么不知道,这或许也是那位大人想要看到的呢?”
伊拉斯谟这次真的笑了:“因为如果这是那位大人想要看到的——站在皇帝、国王与选帝侯身边的人,就不会是我,更不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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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八世狩猎回来,就听说,他的新朋友,那个有着野心与魄力的马丁.勒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匆匆地离开了伦敦,回到他的马格德堡去了。
他知道,不是沃尔西.托马斯,就是德西德伍.伊拉斯谟,或是两者合作,驱走了马丁.勒德,虽然他们的出发点未必相同——在遗憾了一阵后,年轻的国王放弃了把他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