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能做到多好。”杜阿尔特说:“西斯内罗斯枢机带来了查理的信。”
“那位王子吗?”
“还能有谁?”杜阿尔特笑道:“他向您忏悔,还有他的母亲。”
“他今年也只有十一岁吧,”朱利奥说:“他是圣年出生的,我记得,”他不由得摇了摇头,“我必须得说……”他停顿了一下,看向杜阿尔特:“让雷蒙.德.卡多纳将军去说吧,告诉胡安娜一世,我们希望斐迪南,我的学生,能够被册封为阿斯图里亚斯亲王。”
“您觉得那位女王会同意吗?”杜阿尔特问道。
“我们不是在与她商量,“朱利奥依然平和,但又不容置喙地说道:“我需要看到切实的回报,而不是空洞的许诺——她留下了贡萨洛,给了我一个平庸之人,险些让教会陷入困境,她需要做出解释。”
“当然,她可以有不同意见,但我们并非毫无选择,”朱利奥继续说道:“她的长子正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而且经过了之前的事情,我相信这个孩子也应该长大一些了,毕竟现在他除了一个王子的头衔几乎什么都没有,虽然事实上他也已经能够接触政务,但就我们了解到的,现在那些低地地区的权柄几乎都掌握在她的姑妈奥利地的玛格丽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