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药酒已经在他手里。
“……”包母愣了愣,接过药酒,往小艾脚上涂抹。
包拯憨厚的笑了笑,转而看向李杨,好奇道:“这位大哥是郎中?”
“一个庸医罢了。”李杨谦虚道。
这的确是谦虚。
因为就他这两三下子,还不如庸医呢。
包拯挠挠后脑勺,“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武师呢。”
“哦?为什么?”李杨不由问道。
包拯吸了吸鼻子,“郎中常年与药打交道,身上总会有一股药味,就像我娘,可你身上却没有一点药味。”
包拯又指了指李杨的手,“你手上老茧太多,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双开方子抓药的手,而且你手上老茧分部也很奇怪,不像是一双常年干活的手,倒像是武师的手,而且。”
包拯低头,又仔细看了一下李杨手掌,“不仅是武师,应该还擅用兵器,尤其是刀剑一类,我有个朋友叫沈良,他是刀头,他手上的老茧就和你这差不多,你不是本地人,是京城人吧?听你一口纯正的京城口音就知道……”
看着滔滔不绝的包拯,李杨暗道一声庆幸。
庆幸什么?
当然是庆幸自己不是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