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副表情也随着骆驼的头颅,滚到了李杨脚边。
这刀法……
还没完。
李杨视线从滚落的骆驼头颅回到骆驼身上。
刁不遇整个人围着骆驼身子来回走动,手里的菜刀上下一阵翻飞,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鞑子小调。
不多时,就见一张新鲜的骆驼皮,完整的割了下来,放在一边,接着是内脏、肠子、骨架……血还没有流净,一只活生生的骆驼就已经宰杀完了,骨、肉、皮也都分好了。
做完这些,刁不遇脸上没有任何得意之色,就好像只是做了一件类似吃饭喝水般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也没看金镶玉和李杨,将骆驼皮拿到墙头上摊开晾晒,将分好的骆驼肉装入一个盆里,又将骨头放入另一个盆里,两个盆叠罗汉似的抱着怀里,欢呼一声“做骆驼宴去喽”,便高高兴兴的跑进厨房了。
显然,刁不遇在常年累与的宰杀中,早已习惯自如了。
第一次见的李杨忍不住惊叹道:“真是神乎其技啊。”
“神什么呀。”
金镶玉满不在乎道:“屠夫把式罢了,耍的再好,不也是一个屠夫嘛。”
李杨立刻道:“不然,我就很喜欢这套把式,回头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