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溜溜一转,突然一脚踹开李杨,骂道:“操,想让老娘给你开小灶就直说,磨什么耳根子呀。”
然后小腰一扭,走了。
李杨站稳脚跟,揉着肚子,可见金镶玉刚才那一脚用了多大力气。
这女人,分明是借机报复。
李杨没有追究。
发脾气是女人的特权。
拍了拍衣服上的脚印灰尘,李杨走到一边的空桌上坐下来。
大厅里的气氛明显和刚才不一样了。
没有了哄笑声,喝酒的人也停下了,聊天的人也压低了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的看着李杨。
“睡了睡了。”
“明日还要赶早呢。”
“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一个个客人看似无意的回到了客房。
片刻后,本来人满为患的大厅里,就只剩下了七八个人。
而这七八人明显是一伙的,为首的是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叟,一个年轻人在他耳边低语。
“贾公,这小子居然跑这来了,见了您还一点表示没有,我去把他揪来。”
“小川,不要莽撞,你看那。”贾廷指了指黑壮汉那把被磕飞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