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也抱着一个孩子,正是周淮安托付的姐弟俩中的女孩。
女孩转过头,看着李杨,十分有礼貌的唤道:“叔叔。”
叔叔?
我有这么老吗?
李杨不禁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当手心感受到细密胡渣的扎手感觉后,心里释然了。
不修边幅的胡渣显老是其次,更多原因是这大漠太熬人了。
短短不到半月,人便黑了一些,皮肤也糙了一些,再加上这胡渣,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愣是给熬成了叔叔。
不过,比起那些真正的大漠汉子,他依然还处在小白脸的行列。
“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女孩看李杨没有反应,不由问道。
“没有。”
李杨不在意的摇摇头,问道:“你有事?”
女孩还真有事,“我想问叔叔,周叔叔不会有事吧?他什么时候回来?”
李杨还没说话,金镶玉奇怪道:“周淮安是把你们托付给了我,又不是他,他知道个屁啊,你怎么问他不问我?”
女孩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她总不能说:是你太凶了,反而是这位和善的叔叔,看起来更容易说话。
李杨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