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还没见过李杨这样的。
李杨可不管他们,直接张口吟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悲风秋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全场安静了片刻,然后便哗然起来。
“这念的什么?”
“没听明白。”
“说的太快,都没听清。”
……这些自然是听不懂的人口中发出的议论。
“好诗!真是好诗!”
“文采斐然!”
……那三个文官连连称赞。
就连掌柜的也在点头,但随后便道:“我们酒楼要的是下联,你这吟的分明是诗,纵然再好,也不能作数啊。”
李杨却道:“你去和你东家说一声,至于是诗还是对联,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掌柜有些摸不清李杨的来路了,忍不住问道:“这位……公子,和我们东家认识?”
李杨哼道:“何止认识,简直是老相识了。”
闻言,掌柜不敢怠慢,恭声道:“我们东家不在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