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明智的没有接话。
“男人啊……”金镶玉蓦然叹道,一脸鄙夷。
然后便陷入沉默了。
因为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资格鄙夷李杨。
何况,人家无妻无子的,就算真去胡娘馆,又有什么?
金镶玉沉默了许久,开口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麻烦?”
一向对女人很好的李杨,这次竟反常的没有安慰金镶玉,还点头承认道:“是挺麻烦的。”
“你!”金镶玉气结。
李杨不等金镶玉发作,又接着道:“每回都满足不了我,还真是麻烦,最最麻烦的是,还总是耍赖。”
金镶玉又气又笑,又很是不忿,“谁跟你说这个啦?还有,老娘什么时候耍过赖?你给我说清楚。”
李杨还真就说了,“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只要我能活着见到你,你就随我怎么弄,这条命给我都行,这是不是你说的?可你刚才又是怎么做的?”
“我……”
金镶玉瞬间没了气势,弱弱道:“那不就是随口一说嘛,你看你,还当真了,那什么,我刚想起来,店伙计上个月的工钱还没结呢,我去给他们算工钱。”
说着,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