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哼,太子的抱负,岂是你这种人能够明白的。”
“我的确是不明白。”
李杨轻蔑一笑,伸手捏住张婉儿的下巴,肆意玩弄着,“你的太子是明白,但他死了,而作为凶手的我,却好端端的在妓院里逍遥,手里还玩着他的女人,最有意思的是,他的女人还说生了我的孩子。
啧啧,太子活的是真挺明白啊!太明白了!”
一个男人活成这样,明不明白还有什么意义吗?
如果这就是抱负、这就是所谓的明白,那么李杨宁愿做一个糊涂蛋、做一个毫无抱负的浪荡子。
张婉儿也轻蔑的看向李杨,“所以你这种人只会被算计,永远也成不了站在权利顶端,去算计别人的人上人!”
“谢你吉言,你口中的人生人,还是留给别人去当吧。”
说完,李杨便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了。
他很清楚,这个话题就算说再多,在张婉儿眼里,那位活“明白”了的太子,都是偶像一般的存在。
这已经是价值观、世界观的问题了,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的。
多说无益。
李杨重回正题,“你不会就想凭这些话,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