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拔出剑来,朝李杨攻去。
“这位长老,有话好说,事情还有待查清。”花如令连忙劝道。
“还查清什么?血字就刻在我掌门师兄的墓门上,就是我掌门师兄的笔迹,花如令,我敬你年高德劭,可你几次三番袒护此贼,莫非是欺我峨眉无人?我掌门师兄惨死于此,尸身未敛,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这……简直岂有此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花如令好心想调解矛盾,被这么一说,反倒像是趁人家掌门刚死欺负人家似的,气得老脸涨红,拂袖而去,再也不愿管他峨眉的闲事。
旁人见此,本也有心开口的几人,也默默闭嘴了。
任谁都能看出,峨眉门人的情绪已经失控,理智不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白费,说不定还要落个欺负峨眉掌门刚死,或是李杨同党的恶名。
“给我杀了他!”峨眉长老呼喝着,当先与李杨交上手。
李杨挥剑还击。
“铛。”
只一击,高下立判。
峨眉长老剑身上出现一个豁口,脚下倒退一步,如论是剑,还是人,都被李杨全方面碾压。
李杨乘胜追击,上前一步,再度挥剑,眼中寒芒闪烁,“就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