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敢的,他没治西门吹雪一个忤逆之罪,就已经很不错了,按照那帮朝廷鹰犬的说法,这叫皇恩浩荡。”孙秀青说是皇恩浩荡,语气却一听就是反话。
“而如今,随着诱捕失败不说,还损兵折将,等消息传回京城,你觉得皇帝盛怒之下,还能容得下忤逆自己,还跟你交情匪浅的西门吹雪吗?”
答案很明显。
皇帝既然敢囚禁西门吹雪,又何尝不敢杀西门吹雪?
所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杀一个人又有什么了不起?
“西门吹雪。”
“皇帝。”
……李杨深深吸口了气,看向孙秀青,“你这消息来的可真及时,我真是谢谢你了。”
“你什么意思?”孙秀青听他语气怪怪的,还以为他是在怪自己。
其实李杨还真有点责怪的意思,但也不能完全说是责怪,因为孙秀青这件事说的真实太及时了,若是再晚些日子,自己都离开这个世界了,到时就算知道了这件事,再想去救西门吹雪,估计都没时间去救了。
他也能明白,为什么孙秀青到现在才说,无非就是对这场诱捕行动信心满满,以为能抓到他,既然人抓住了,皇帝自然也就没有理由再囚禁西门吹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