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加倍增厚其管壁,却也不可取,太过笨重,搬动不得,也失了其用,唉……在下无能,不能为先生解惑了。”
甘奇稍稍有些失望,但是眼前这个人,是唯一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人才,甘奇连忙又问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去除浇铸铁器中的气泡与杂质呢?”
沈括又陷入了沉思。
沈括一边沉思,一边摇头,接着沉思,接着摇头。
许久之后,甘奇终于打断了沈括的沉思:“格物之道,在于实践,实践出真知,存中兄想不想把心中所想的所有办法都试一试?”
“试一试?在下倒是想如此去做,就是花费甚巨,人力物力也要太多,难以实行。”沈括沮丧非常。
炼铁这种事情,本就要许多的专业人手以及设备,而且铁的价值本就不菲,一动就是几千斤,还需要许多的时间来回试验,这得花去多少钱?
“我愿助一臂之力,多少钱也愿意。”甘奇直接说道。
“甘先生所言当真?”技术宅钻进去一个问题了,状态完不一样。
“当真,我想请存中兄移居道坚书院,平时可在书院教授学生们格物之道,另外在书院内劈出一块地方,人力物力财力,要多少给多少,愿存中兄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