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相,此事还在查证之中,岂能随便下定论?”
“既然查证,那就把甘奇叫出来问问,问问他让狄青狄大将军每年为他操练那么多人手,还私藏兵刃重甲,这般是为何啊?”韩琦直接发难。
甘奇知道自己躲也躲不过,唯有上前几步,答道:“陛下,臣从未有过任何逆反之心,所谓私藏甲胄,其实并非私藏,乃是球赛所需,汴梁城里大小球队几十支,每一支都有甲胄在身。至于操练的人手,也不过是相扑之人,只为上台给观众娱乐,何谈罪责?”
“哦?操练的都是相扑手?那为何相扑手要用狄青去操练?狄青何许人也?他操练出来的人手,当真仅仅是相扑之用?”韩琦再问。
这朝堂的话语权,都在韩琦手上了。
“陛下明鉴,臣做这些事情,只为商业牟利,并不做他想。若是韩相公非要觉得臣这是居心叵测,那臣便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甘奇对着台上的皇帝说道。
皇帝赵曙也开口:“韩相误会了,甘卿的那些营生,最初之时,我家汝南郡王府也是有参与的,并非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就是商业牟利而已。”
“皇儿……可不得乱说,你乃是先皇膝下唯一的皇子,也是而今大宋的官家,勿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