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不禁苦笑:“如果敌人只是派来两艘飞行战舰,直接将那镇子夷为平地呢?再如果镇子里既没有敌人的高级军官,也没有大量补给,我们是否还能拿到理想的演习评分?”
狄奥皱起了眉头,这种可能性,他显然也已经想到了。
“我始终相信,在战场上,生存才是根本。”魏斯道,“这是博格维因上校的特训课程给我最大的启示。”
能言善辩的狄奥,在魏斯面前再一次哑口无言。
并非江郎才尽,而是因为站在指挥官的位置上,他没办法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地进行构思辩驳,他的每一个假设、每一个推论,都关系到整支部队的命运。
厚重的责任感,让他不得不谨慎做出他的每一个决定。
就在两人沉默相向,谁也没办法完全说服对方的时候,天空中传来了一阵轰鸣声。
两人顿时舒展眉头:尼古拉成功了!
此刻,尼古拉-莱博尔德正驾驶着一架比“飞行者97号”简陋不少的单翼飞行器,缓慢飞行在百米高度——不是不能飞得更高,而是出于对这架飞行器稳定性的不信任,不敢非得太高。
在这架飞行器的敞开式座舱里,尼古拉戴着皮质的骑手帽,系着暖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