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仇恨。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反复锤击着联邦官兵的精神防线。人们藏身掩体尚且感到心悸,暴露在外所经受的冲击和震撼更甚。
透过望远镜,魏斯焦急忐忑地观望着萨尔格特少校和他率领的1连官兵。这百多号人是第1战斗营的精锐,地面战力毋庸置疑,可是在诺曼舰队的炮击面前,他们却又是无比脆弱,随随便便一发炮弹就有可能报销大半甚至全军覆没。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焦急等待,留守阵地的官兵们终于等回了萨尔格特少校和1连官兵,与之一同返回的还有六十多名舰员——约占一艘安古烈级装甲舰编员的十分之一。
魏斯将水壶递给一脸污渍的少校:“情况怎么样?只有这么点人生还?”
少校接过水壶,仰起头,咕咚咕咚,一气儿喝掉了大半壶,缓了缓,回答说:“情况很不好!虽然还有一些人被139后备师救走了,但存活下来的估计不到200人,其余的都阵亡了。”
“他们是隶属于蒙斯特卫戍舰队的吗?有没有凯撒-莱博尔德的消息?”魏斯追问。
萨尔格特好奇地瞥了他一眼:“凯撒-莱博尔德,莱博尔德总统的长子,你认识?”
“我跟他有过一面之缘,而且,他的兄弟尼古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