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战五渣”正一边捞拢地上的被褥衣物,一边低声下气地向工头求饶。
如果昨晚没有挑“软柿子”,而是在过道上讲究,这会儿挨打的就该是自己了吧!魏斯心想。
工头这一顿连打带骂,杂役们哪还敢拖沓,连忙离开他们的“猪窝”出去集合。走出帐篷,顿觉空气中带着深深的凉意。天刚蒙蒙亮,军营驻地静悄悄的,视线中居然没有看到一个诺曼士兵。从昨天的情况来看,杂役们的活动始终处在士兵们的监视之下。
这是否意味着清晨会是最佳的逃跑时机?
魏斯悄悄揣摩着,冷不丁听到身后有人瓮声瓮气地说了句“别想着逃跑,能活着就不错了”。
不用转头,魏斯也知道说话者是满脸横肉的工头。这家伙刚才在帐篷里大吼大叫,至少用了三种不同的语言,这还不包括阿尔斯特语。除了外交官和国际人口贩子,什么人需要懂这么多种语言?
“我不是囚犯,而是杂役。”魏斯辩解说。
“是的,你看起来是一名杂役。”工头别有意味地应道,“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如果你逃跑失败,最好自我了结,否则不但会连累萨特-迪特恩中尉,还会连累我们这里所有人。”
这话让魏斯既感到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