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而不是诺曼军官,魏斯的解释依然是那句话:“我在战场上见过这人。”
那军官不再多问,而是默默退到一边,旁观魏斯与诺曼人的杂役队长接触。
有人从旁监视,魏斯倒也觉得可以理解。待联邦军士兵将工头待到他跟前,他昂着头、挺着手,双手背在背后,用生涩的诺曼语说道:“又见面了,伙计。”
(“虽然我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但我早就知道你是联邦这边的。你很走运,熬了下来,回到了自己的军队,但别得意的太早,仗打到这份上,最终的胜负还未可知。”)
工头若奥以冷冰冰的语气做出回应,但他语速较快,而魏斯对诺曼语的掌握还处于自学的初级阶段,词汇量少得可怜,只能听个一知半解。然后,他一字一顿的说:“我,只是,来,谢谢,你。”
听到魏斯说“谢谢”,这位杂役队长稍稍迟疑了一下,哼道:“不必谢我,你要谢的人应该是萨特-迪特恩。”
工头提到“国字脸”的姓氏,魏斯遂问:“他,怎么样?”
“不知道。”杂役队长很干脆地回答。
“国字脸”当众救下自己,这事在魏斯心里一直是个大大的问号。这位出自诺曼帝国皇家陆军学院的年轻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