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敌方装甲战车的攻击——它们有的装备了机关炮,有的搭载了短管火炮,而且除了三辆暴露在视野中的,围墙之外还有好几辆。
这是针尖对麦芒的拼斗,是你死我活的搏杀,任何一方都不会心存幻想。联邦军这边,无需魏斯调度,大口径机关炮的火力纷纷倾泻到进入厂区的诺曼装甲战车身上。它们的防御特点恰如山中的鬣齿兽,头硬、腿壮、腰软,妥善部署的交叉火力正好有克制它们弱点的机会。在联邦军的集火攻击下,那些诺曼战车一辆接着一辆被打哑,一辆接着一辆被打爆,但前线火力支点的覆灭,并没有让突入厂区的诺曼士兵放弃进攻。在守军火力被吸引的这段时间,至少有一个连的诺曼步兵冲过了易受阻击的开阔地带,一部分抵达了刚才“吞噬”了他们好些兄弟的生产车间区,一部分抵近厂区西侧的炉火厂房。
这次有了前车之鉴,诺曼人的攻势明显放慢了节拍,这让处于防守地位的联邦军官兵感觉压力相应减小了一些,但是随着战斗的进行,他们渐渐意识到,这是一种可怕的错觉:诺曼人只不过是改变了一种战术策略,从强势平推变成了灵活进击,由铁锤砸核桃变成了尖刀剔牛骨。他们三五成组,逐次占据那些进可攻、退可守的阵位,不断向守军纵深渗透。只要守军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