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
然而此礼,在真正的诗礼世家中,并没有荒废。
比如司马光,就曾痛心疾首:“冠礼之废久矣——近世以来,人情尤为轻薄。
生子犹饮乳,巳加巾帽。有官者或为之制公服而弄之。过十岁犹总角者盖鲜矣。
彼责以四者之行,岂能知之?故往往自幼至长,愚騃如一,由不知成人之道故也。”
所谓“四者之行”,《礼记?冠义》解释得很清楚——“为人子、为人弟、为人臣、为人少者”。
冠礼的目的,就是“将责四者之行于人”。
“其礼可不重与?
故孝、弟、忠、顺之行立,而后可以为人。
可以为人,而后可以治人也。”
因此司马光认为,冠礼是为了让人正式开始履行孝悌忠顺四种品行。废除冠礼,会使得人情轻薄,导致人在成长过程中不知责任,会造成社会问题。
而朱熹则对这礼的消亡感到匪夷所思 :“是自家屋里的私事,有甚难行?关了门,将巾冠与子弟戴,有甚难?”
如今的儒家,还没有完全泥古和僵化,因此各世家的冠礼,都保留大略,并加以了简化和变通。
礼不可废,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