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比如司天,医学,不少都是家族传承。
胄案作坊,同样如此。
不少匠人就求告过来,小先生,嘿嘿嘿,家里几个不争气的,能不能也来跟着听听?
光我们回家再讲,总是隔着一层,这些都关系着娃子们以后的钱粮啊……。
苏油手一挥,爱来都来,如今圆锯之类的都到位了,坐不下就去兄弟单位将作监那边借人,修大教室!
今天高士林也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年级比他大些的中年人,以及一个十几岁的小孩。
说人家是小孩,其实跟苏油自己年岁差不多。
苏油今天讲百分尺和千分尺的原理,下课之后,才背着书包过来:“苏油见过案判。”
高士林问道:“怎么样?匠人们都还学得进去?”
苏油笑道:“进度很快,多数东西他们本来就会,就是提炼一下而已。”
高士林笑道:“给你介绍,这位是我外叔父,曹佾。啊对了,就是大相国寺见过那位皇城使的兄长。对胄案课程好奇,一起过来看看的。”
那这位就该叫国舅了。
曹佾拱手道:“明润所讲的百分尺和千分尺,让人茅塞顿开,正好相求的那件事情,应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