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益这么好?”
吴才贼兮兮地笑道:“这是成都名妓杨玉枝过来开的场子,夔州如今什么人多?光棍多!这场子日进斗金啊……”
我的个去!夔州这么快都有妓院了?!
不过这事情在大宋是合法经营,苏油就算贵为知州,也只能管住自己,管不住别人。
吴才色眯眯地陶醉:“那场子我去过,的确不错,胭脂阵,吃不消啊吃不消……”
你跟十六岁的童子鸡说这个?!
“我那份还是存在钱庄户头上。”苏油将自己的私印取出来盖了:“对了,你能不能管管衙门口?一早出门蔬菜鸡蛋摆一地,真当我是吃货是吧?”
吴才艳羡地说道:“这都是百姓们一片崇慕之心,来夔州做过知州的有多少人?谁曾有过这样的待遇?反正我可不好出面做这恶人!”
问题是我鸡蛋都吃腻了!有本事儿给我摆头大肥猪在衙门口啊?!
算了说不通,挥挥手将老色鬼赶走。
带着张散刘嗣转到一处仓场,却见两个麻杆垛子还立在中央,不由得皱眉:“这是怎么回事?这也不是新料啊,都长青苔了。”
仓场看守的是一个老苍头:“启禀探花,这垛子是老垛子,